受猫DA☆ZE

空境活动顺利毕业，接下来就是备战监狱塔了。

嗨呀虽然天草很水可我还是想抽qaq……

更意外的是最近突然想先把这篇更完再回去补别的坑的更新，大概是了解的多了，所以就更喜欢枪弓了吧。

总之还是感谢诸君支持，让你们久等啦☆

依旧是悄咪咪的求小红心和小蓝手x

【Attention☆】

【*负能量爆棚】

【*其实是糖】

【*推荐配合BGM《仆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》食用】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【Chap.24】

         被剥夺味觉后，接踵而至的便是嗅觉的消失。

         想来一切都在意料之中。人的味觉仅仅可以感受到酸甜苦咸，想要从味道中彻底感受整体的知觉，离不开嗅觉系统的统筹。因而在味觉消失的那一刻起，就早已有了失去嗅觉的觉悟。

         接下来被夺走的，就应该是视觉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 又要变得像那时一样了。装出一副安然无恙的状态，于眼前渐渐模糊的混沌黑暗中孑然一身，静静等待死亡降临。

         我就说嘛，仅凭Lancer那家伙的能力……怎么可能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破除「诅咒」。我可不记得他有如此强大。

        虽然的确曾真真切切的为此感激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 感激他那时的拔刀相助，让我得以再在这世上多留几日，得以在这短暂的新生中，以凡人之身静静的观察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 然而这一次，仍固执的选择缄口不言。

        那种扭曲不堪的感情，还是让它烂在肚子里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 ——这次察觉嗅觉的消失，依旧缘于再平凡不过的日常。

         在那日与Lancer彻底摊牌后，Archer眼中那种持续不断的刺痛感便有所减轻了。然而失去味觉毕竟是个麻烦事，于是Archer只能是尽全力让自己去适应没有味觉的生活——比如靠着自己对于菜谱的记忆去制作料理。

         不枉Archer这么多年的家务修行，在没有味觉的情况下还是能够凭记忆做出美味的料理。尽管这记忆也是零散的，但如果是照顾大小姐的一日三餐的话，那些记忆储备足矣。

        就怕到最后连这零散的记忆都会变成空白。

        因为知道结局而平静接受现实，也是因为知道结局才会惴惴不安。“这样下去，连最重要的人都会忘的一干二净。”一想到这里，Archer只觉得自己既可怜又可笑。可怜的是大限将至仍未吐露心意，可笑的是自己到头来爱上的竟是命定的宿敌。

         啊啊……又变的像个女人一样自怨自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 烦躁的闭上眼睛沉了沉气息，待心跳恢复到正常速度后，Archer睁开眼睛，望着眼前的盘子发呆——盘子里是新鲜的可可粒。

         原定的巧克力制作计划因嗅觉的消失而被迫终止。

         一如夺走味觉时那般突然，这一次「诅咒」亦是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掠去了Archer的嗅觉。正当Archer端起那盘可可粒，试图通过闻嗅来确认它的品质时，他忽然发现自己丝毫闻不到来自可可浓郁的甜香味。敏感的Archer很快便意识到了异样，并拿起一旁的食醋，将其拧开瓶盖凑近鼻尖深吸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 这下食醋是真的变得同凉水一样浑然无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 昨天还在摸索着利用嗅觉来制作料理的方法，今日「诅咒」便将嗅觉也一并夺走了。看着那盘可可粒，Archer只觉得一股无力感袭来，将他的身体紧紧裹挟。

         啊啊……这样下去倒不如自我了结来的更干脆利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 Archer厌恶这种“放血式虐杀”。早在「诅咒」肆虐之初，他就想找机会用匕首剜出病眼将那朵异花除根，奈何却遭到Lancer阻止，只好作罢。之后本以为在得到Lancer的部分魔力后会有所好转，没想到「诅咒」竟变本加厉，如鲸吞般疯狂削弱他的魔力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 而Master与Servant的关系如同唇齿。唇亡齿寒，「诅咒」在侵蚀Archer的同时，也在影响着凛。这样耗下去，不仅Archer会消失，连凛也会受到重创。

     「果然像你这种废物还是赶紧死掉比较好啊。」

       眉头微微蹙紧，Archer闭上眼苦笑着摇了摇头。拿起挂在衣架上的风衣穿好，Archer走到穿衣镜前，抬起双手整理着自己的衣领。眯起眼睛望着左眼那朵妖冶的赤色蔷薇，Archer总觉得它比之前看起来更加殷红。

        “仅凭我一凡人之身的魔力就能让你保持如此长时间的寄生，圣杯就是这么容易满足的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 似是自言自语般呢喃着，然后伸手拿过棒球帽戴在头上，Archer压了压帽檐，在走出远坂家宅后隐于空气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【Chap.25】

         只能是趁着凛外出的这段时间单独行动了。「诅咒」的破坏让Archer连瞬移都变得吃力起来，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抵达某个摩天楼的天台。站在天台俯瞰，附近城区的全景一览无余。Archer远眺着周围的一切，瞳中似乎变得更加朦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 曾经引以为傲的千里眼早已被「诅咒」摧残至衰，如今连1km内的事物捕捉都变得困难，更不要说4km开外的狙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 还好，今天Archer出门的目的并非狙击待命。

        “就算是自杀，也要找个无人之地悄悄消失才好。”Archer可不希望到时候又有人来打扰他。用武力阻拦的Lancer，红着眼睛抓住他的领子呵斥着夺刀的凛，无论哪个都很是难缠。

        当然Archer也不期望Lancer每次都能够及时搭救。生存且不易，若是还要他分出一部分精力去关心别的英灵的死活，他一定会被拖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 “若是能够在消失前将魔力归还给他就好了……”可如果是那样的话，作为受者的Archer就必须要吻回去才行。无意间抬起手轻轻抚摸嘴唇，察觉到那个怪异的事实，Archer不由得脸上泛起浅绯。

         抬手半掩面，Archer眯起眼扫视着周围的一切，刚才定位在远处枯木林的眼神转移到了附近的街区。看到那家杂货店，Archer愣了一会儿，掩面的手缓缓放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 “没记错的话，今天他应该是在杂货店工作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 还真是奇怪啊，平日里接触最多的料理正慢慢淡忘，可这种事却记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     为了维持生计，Lancer简直都快要把自己改造成“打工皇帝”了。曾经活在神话颂歌里的光之子，如今却同现世凡人一样，每天为生计而四处奔波着。脱下战袍换上围裙，褪去战士光环的Lancer看起来甚至比某些故作高贵的普通人还要接地气。

      也正因如此，每次Archer想要找Lancer谈事情，总要一次又一次的进行方位确定。时而是花店员工，时而是酒吧侍者，Lancer作为打工仔身份实在是太多变了，以至于经常会有行踪捉摸不定的事情发生。

     巧的是Archer早已在平时交往中摸清了Lancer的工作种类和变更时间，所以定位和之前比起来容易的多了。  

       意识到这种反应是习惯成自然，Archer刻意清了清嗓子，脸颊比刚才红的更厉害了。“就算现在记得再清楚，到最后肯定会忘的一干二净。”Archer悲哀的想着，方才漾起波纹的心又转瞬间归于平静。

      我现在这个样子，应该是不方便直接露面了。

      一想起之前上街采购，被一个小男孩发现了目中花的存在，结果把他吓得抓紧母亲的衣角瑟缩着大喊“怪物”的场景，Archer便打消了恢复常人姿态行走的念头。纵身跃下天台，Archer用魔力掩藏起自己的身躯，蹲在房顶上静静的听着杂货店门口传来的言语。

      “诶，老板，那个扎着辫子的蓝发小伙儿今天怎么没来啊？”

      “你是说Lancer吗？他生病啦，所以请了一天病假。说来也怪，他平日里看起来挺壮实的，连感冒都没有过，这次却突然病倒了，是平时工作太辛苦结果身体超负荷了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 ……是我幻听了吗？

        Lancer他竟然，生病了？

        仅仅是借着无色之力获得了残缺肉身，本质上还是灵体，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染上了现代人才会有的病痛——

        除非Lancer的身体也陷入了紊乱。

        墨菲定律永远都是那样无情，Archer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。最不可能发生的事发生在了Lancer身上，接下来的事似乎也可以轻松预见了——借着常人看起来不值一提的小病痛弱化他的体质，以此达到最终将他的魔力抽离的目的。

        “啧……！”想到这里，Archer愤恨的给了自己一巴掌。巴掌生生打在脸上留下红印，眼中的蔷薇因这一打而曳起花瓣。

       「你为什么不早点去死？」

       「留在这里是想让更多人被你连累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 寻死的决心从未像现在这般坚定。

         “找个机会早点了结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【Chap.26】

        可喜可贺，体温总算是降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 然而还是继续保持长时间低烧的状态……以至于最终不得不硬着头皮请了病假。

        身为阿尔斯特人，此刻竟被一个不起眼的感冒击倒，还真是讽刺。

        “咳咳！”走出药店撑起雨伞，Lancer提起手中的袋子，皱起眉头看了看里面花花绿绿的药盒，随即摇摇头发出一声叹息。

         Lancer早就猜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。毕竟他的魔力储备本就仅仅能够满足他一人的妥善生存，如今他将一部分魔力分给了Archer，自然魔力供给上会受到影响，从而影响到了他的体质。

         其实这时候若他能够及时得到魔力补给，也不至于会落到被区区一个感冒影响到低烧不止——事情发生后，Lancer有尝试低下头去教会拜托卡莲为他补魔，可到头来收到的是她一句刺耳的戏谑。

       “Lancer，你逞英雄之前就没有好好掂量自己一下吗？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去救别人，你的善心还真是廉价。”

        好吧，就知道会被那个刁钻的小姑娘嘲讽一番。于是Lancer也不再奢求能够得到魔力补给，只好像普通人那样，把希望寄托在药物上。

       “啊……这雨下的还真是大。”每落下一步就会溅起一圈水花，Lancer提着药在空荡荡的街道上行走着，口中时不时抱怨着这令人烦躁的坏天气。

       寂静的街道上唯有霓虹闪烁。“啧……果然是太晚了吗？”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，看到“22:30”的字样，Lancer脸上露出一丝不悦。

      难怪当时找个药店那么麻烦，原来已经这么晚了吗……

      这时候Lancer突然暗自庆幸起来了。庆幸自己经过一番苦找，总算是在一个陌生的街角发现了一家24h营业的药店。

      可惜这小小的庆幸很快便被某人的挑衅打断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 虽然发烧的确会让人精神萎靡，但还不至于让Lancer丧失警惕。剑尖悄无声息的从金色波心中缓缓探出，紧接着如风驰电掣般弹射而出，朝着Lancer的后背直直刺去。

      金属撞击的响声响彻街道。

      黑色的雨伞孤零零的落在水中。

      银色的长剑被Lancer利落的弹开并散为光尘。攥紧手中的魔枪，Lancer抬起手，殷红色的枪尖直指那个站在路灯上冷笑的金发男人。

      “Gilgamesh，你又在搞什么名堂？”

      “不错嘛，都病成这样了还能保持高度警惕，真是辛苦你了。”周身裹着金色的光球以便不被雨淋湿，Gilgamesh双手插着裤兜，歪着头轻蔑的俯视着路灯下脸色铁青的Lancer做出回答。“其实也没什么大事。我不过就是无聊了，正好在这里看到了你，就想来寻点儿乐子。”

      “上次我教训Faker的时候，你插手了吧？”

      说话间，那双盛气凌人的红瞳中抹上了一层凶狠。与此同时，Gilgamesh周围忽然如激起层层涟漪般显现数个光圈。光圈的波心中央，几十把刀剑蓄势待发。

      Lancer自知此刻的他无法与Gilgamesh匹敌，但他并不想就此屈服。“是又怎样。路见不平，拔刀相助。这是人之常情吧？”Lancer反问着，身体却微微前弓，摆出应战姿势。

     “你觉得你有在我面前逞英雄的资本吗？”嗓门忽然提高，Gilgamesh瞪着Lancer，眼神如钢铁般冰冷。“在本王面前你和那个Faker一样，都不过是卑微如尘的存在！”

      说罢，Gilgamesh轻轻甩了手，霎时间万剑齐发。

     “虽然打败你有点儿困难，但如果仅仅是应付你这些刀剑，我可是绰绰有余啊。”这显然处于劣势时的逞强话语。尽管没有什么实质作用，但是足以让易怒的Gilgamesh感到耻辱。眼睛迅速捕捉到每把刀剑的先后顺序，然后根据那一闪而过的时间差进行格挡。魔枪划着红光在Lancer手中旋转着，枪尖扫过之处，刀剑悉数弹开并归于虚无。

       “那个杂碎……”刀剑源源不断的从光圈内弹射而出，看着自己收藏的兵器被一个不剩的挡下，Gilgamesh阴着脸发出一声咬牙切齿的低骂。他本想靠消耗战耗尽Lancer的体力，但听到那句嘲讽后，他改变了主意。

      “Enkidu（天之锁）。”

      随着王的一声低吟，金色的锁链毫无预兆的从下方显现的光圈中弹射而出并死死缠住Lancer的左腿。“该死……！”突如其来的束缚让Lancer整个人重重跪倒在地。就在这时，一把未被挡下的剑趁虚而入，剑刃贴着Lancer的手臂划过，划破衣服留下一道醒目的伤口。“啧！”Lancer眯起眼睛倒吸一口冷气，同时试图挣脱天之锁的束缚，然而却招来了更多的锁链，最终四肢被金色的锁链完全控制。

     “混蛋……这就是你的作风吗，Gilgamesh！”顾不得流血的伤口，被锁链强迫着跪在地上的Lancer抬起头，瞪着Gilgamesh那双冷漠的眼瞳恶声怒吼。

     “兵不厌诈。”王总能给自己做的任何事找到恰如其分的理由。从路灯落下，Gilgamesh缓缓来到Lancer面前。瞥见他身旁那袋被雨水浸湿的药，Gilgamesh啧着舌摇了摇头，随后从身旁出现的光圈中抽出一把剑。

     “都是将死之人了还那么嘴硬。要不要我勉为其难助你一臂之力，帮你‘脱离苦海’？”

      Gilgamesh说着抬起手，握紧那把剑重重砍了下去。

     ——“Lancer……？”

     猛然睁开眼睛，正坐在床上冥想的Archer下意识的抬起头望向窗外。看着窗户上的雨滴，他的心脏莫名感到一种揪紧的痛楚。

      ……他应该，没事吧？

      刚刚洗过的头发散乱的垂在眼前，遮住了Archer的眼。将手按在心口，Archer闭上眼垂下头，再度陷入自我的冥想。

       今天凛回来的特别晚，她看起来很累，脸色也比以前憔悴了许多，是日夜为我的事操劳才让她那么疲惫吗……

        还有Lancer，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 有没有好好吃饭？有没有注意保暖？有没有及时吃药——啊，虽然现世的药应该对英灵没用……

        又变的像个老妈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 Archer在心底自嘲着，眉头微微一皱。“其实自杀很容易。”Archer自言自语着，在心底默念起投影咒语。

       “只要寻死的愿望足够坚决，随时随地都可以轻松了结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 比如现在。

       无数刀剑闪烁着蓝色幽光显现，刀尖全部对准Archer的肉身，将他团团包围。慢慢睁开眼，借着刀刃的倒影看到自己，Archer露出一个释怀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 ——“这算什么，恶作剧吗？”

      剑刃在快要砍到Lancer的头的时候消失不见，Lancer眯起眼睛盯着Gilgamesh那张表情恶劣的脸，低吼着质问。

       “我今天来不过是想给你个教训而已。我若是想取你这条贱命，简直易如反掌。”Gilgamesh说着打了一个响指，天之锁乖乖松开了Lancer的四肢回到波心里。四肢终于得到解放，Gae Bolg也随之消失，Lancer用双手撑着身子，试着从水中站起来。

      Gilgamesh丝毫没有拉Lancer一把的意愿。他只是打量着Lancer吃力的爬起来的样子，然后冷冷说道：“对了，我来还有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  “给那家伙一个忠告，与其继续忍受那种非人的折磨，不如早点去死以图个痛快解脱，早死早超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……这他妈算什么忠告啊。

        英雄王在说完忠告后便不见了踪影。摇晃着从水中站起，浑身湿透的Lancer攥紧湿漉漉的药袋，沉默的捡起了身边那把伞，将它重新撑起。

         就像是吃了黄连般，心中苦涩蔓延。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，Lancer撑着伞在街上走着，脑海中Gilgamesh的话久久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 他说的倒也没有错。

          以Archer的性格，他或许真的会选择一死来求个解脱。毕竟这个见证了他成长的城市，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吧。

          可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 我不想看着他就这么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 自知再怎么努力也无法逆转「圣杯」早已定好的命，可还是不肯就这么轻易放弃。

         纵使生命短暂如蝉，也要把握难得的大好时光，在炎炎夏日纵情歌唱不是吗？

         那可是沉寂了数个寒冬才换来的新生啊。

        想要说给那人听的话语盈满胸口，这让Lancer停下了脚步。顾不得水浸伤口的疼痛，Lancer摸出手机，迫不及待的拨通了那人的手机号。

        就这样，毅然决然的迎接死亡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 刀剑迎着Archer刺来，却在快要贴上皮肤时戛然停住。手机振动扰乱了Archer神经质的想法，拿过枕边手机一看，发现是Lancer的电话，Archer愣了一下随即接通。

        “喂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 “把你的刀剑给我收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 上来就是这样一句没头没脑却又严厉如训斥的话。Archer惊愕的睁大眼睛，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收起刀剑。周围的金属利器瞬间化作星尘消失，Archer沉了沉气，接着平静回答：“哪有什么刀剑？”

        “没有最好。”Lancer对Archer的话半信半疑。“我……打扰到你睡觉了吗？”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 “我还没睡。怎么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 “没什么大事，就是有些话想和你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 大晚上的搞什么深夜长谈啊？Archer搞不懂Lancer的想法。“你说吧，我听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 听到Archer的回应，Lancer深吸一口气，随后用略带沙哑的嗓音娓娓道来。

       “我就是想提醒你，你的命是我救的，就算你想死，也必须由老子亲手取你性命。”

       “如果你在此之前选择一死了之，那你可就算是欠我一个永久的人情了。你不会真的以为一个蛋糕就能还一条命的人情了吧？”

      “……那你想怎样？”Archer被Lancer的话噎的哑口无言，沉默了好久才阴沉沉的反问。

     “在我杀你之前给我好好活着，这就足够了。”

      你的命是我的。

      Lancer刻意把这句话压回心底，不过仅凭这霸道的提醒，就足以给Archer带来心灵上的冲击。

     Lancer的话就像是那最后一片常春藤叶，在Archer自暴自弃之际，让他重燃活下去的希望——至少要活的久一点。

     无论是生前成为战士还是死后签订契约成为英灵，Archer从未感受到为某人而活的滋味。为切嗣？不，到最后他还是为自己走上那条守护正义的不归路感到后悔，甚至还想杀了过去的自己。为自己？不，从一开始他就是正义的傀儡，至死他都在被所谓的‘正义’消磨着最后的气力。

      总算是体会到了，为某人活着的归属感。

      “Archer？Archer？”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回应，这让Lancer有些担心。

      啊啊……是我说的话过于嚣张了吗？

     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 “啊？”正当Lancer纠结不已的时候，电话那头传来了Archer的声音。

     “看样子，我要活得久一点儿才能还你这人情。”

       Archer表面上说的云淡风轻，手却再度按上心口。

       此刻，这里正有一颗心在为他剧烈跳动着。